談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新證據(上)

談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新證據(上)

「希望之聲」【聚焦中原】節目 2009-12-30 23:47

親愛的聽眾朋友您好,歡迎收聽《聚焦中原》,這一次節目我們邀請的嘉賓是作家曾錚女士。

點擊收聽:

曾錚:大概是12月12號左右,追查國際發布了一個最新的報告,披露了一個非常非常令人震驚的消息。至今為止這也是第一起,那是一個親自目擊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活摘心臟的過程的證人,他的證詞聽下來是令人非常震撼的,他非常詳細的描述了整個發生的過程,那個刀怎麼下去,學員臨死之前怎麼叫喊。

這個學員是個女的,三十多歲,還被公安差不多折磨了一個多月,而且這個女學員長的比較漂亮,他們還對她進行了強暴、污辱。雖然遭受了種種折磨、污辱,她都沒有屈服的意思,就是不願意簽「我不修煉法輪功」這樣一個保證,最後就成為活摘器官的犧牲品。

這位武警當時是遼寧公安,他的任務就是在活摘器官的時候擔任警戒,他說他拿著槍站在邊上,當時是在醫院的15樓做的這個手術,大概進行了3個多小時。他說手術刀一下去的時候,這個學員當時還活著、意識還清醒,還跟他們講:你殺了我一個,你能夠殺了我們好幾億有真正信仰的人嗎?她講這話的時候,那個主刀的大夫猶豫了一下,看了一下他的領導,那個領導點點頭,他就再繼續。

這件事情是發生在7年前,02年的事了,但經過7年之後,你還能夠從遼寧公安的證詞當中聽到這件事情,我想在他的印象當中應該是非常深刻的一件事情,印象太深了,所以他記得非常清楚,包括他學他們在切這個女學員血管的時候,她的那種叫喊,那是人類無法想像的聲音。最後,像他那麼狠心腸的人,他都講:我不想講了。

你聽到這個的時候,你就能夠感覺到,他雖然在複述7年前的事情,但對他自己來說,他心理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已經無法再講下去了。我覺得這真是一副非常怵目驚心的證據。

現在我們再回過頭去看相關的證據,其實明慧網最早的一起披露是在2000年,明慧網是99年6月份成立的,00年的時候鎮壓已經開始了,我估計當時是國內的哪一個法輪功學員給明慧網投稿,他當時只是非常簡單的說他們已經得到消 息,說的比較模糊,沒有說是誰,只說當地的一個公安要出賣大法弟子的器官,說「一些邪惡警察正在與貪財的黑心醫生密謀出售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據悉,僅石家莊某中醫院就已經分得六個指標」。

我想這位國內的大法弟子,他可能從什麼途徑……我們只能推測他是不是認識石家莊某中醫院的什麼人,從哪兒知道他們得到六個指標。受當時條件的限制,他一共就只能知道這麼多,但是他也就把它披露出來了。

當時是2000年12月22號,因為沒有其他相關的消息,而且每天都有大量法輪功學員被逮捕、被關押、被毒打的信息,所以這條信息就被埋沒了,基本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重視。你光看這個密謀出售大法弟子人體器官,說實話,如果是我看到這一條消息,我也不會想到是活摘,我想稍微有點人性,稍微善良一點的人都不會往那個方面想,也不敢往那個方面去想。

這是我們現在在網上能夠查出來的最早的消息。之後,明慧網上陸陸續續都有披露一些零星的案例,比如01年2月16號,有一個黑龍江的哈爾濱第三火力發電廠技術員叫任鵬武的、33歲,他因為在天安門散發揭露天安門自焚造假的材料被捕,關押在呼蘭縣第二看守所,5天以後就在看守所裡面死了。沒有經過家屬的同 意,家屬去看的時候,他的器官已經摘除了、沒有了,接著就火化了。當時可能大家也沒有想太多,這是我們現在能知道的一個比較早的案例。就是說人死了、器官沒有了。

那再下來,02年有一起,這都是有名有姓的。廣州白雲區法輪功學員叫郝潤娟的,她是在02年2月下旬被抓的,然後關在廣州白雲看守所裡面遭到殘酷的折磨,大概一個多月,3月18號,也被折磨死了。也是在家屬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屍體被切開了,搞的面目皆非。

這樣一個個零星的記錄下來……再下來比那個還要早一點,也是00年的事情。00年11月,福建省寧德市有一個叫孫瑞健的法輪功學員,29歲,他也是因為去北京上訪而被北京公安拘留了。12月1號,也就是說一個來月後,他的家屬突然被告知,他在押解的時候跳車死了。當他的妻子見到遺體的時候,發現他的遺體已經被解剖了,而且眼睛非常異常的凸出來。

還有一起,這一起就比較近一點了,是05年的事情。05年貴州省開陽縣第一小學高級退休教師傅可姝,53歲,還有他的一個34歲的遠房表侄叫徐根禮,他們 兩人莫名其妙的在05年11月失蹤了。5個多月以後,在06年的4月底,他們的屍體在井岡山五指峰被發現了,兩個人的屍體都沒有頭髮,眼睛是凹進去的,沒有眉毛,眼球被挖走了,懷疑很可能是被盜取了眼角膜。而且徐根禮的整個胸腹部位被切開,器官也沒有了。

這些等於是零星的案例,這些案例當時被披露出來的時候,大家也都只想到:喔,他被折磨死了,然後他的器官被盜走了,或者說沒有經過家屬的同意,把屍體給解剖了。大家都是從這方面去猜想。

那麼到06年3月,出來了一個證人,她是瀋陽遼寧蘇家屯血栓中西醫結合醫院的一位工作人員,她在那個醫院做後勤。她出來披露,這是她的丈夫,後來已經離婚了,叫前夫,就是親口跟她講,他親自動手,她前夫一個人就摘了兩千多個法輪功學員的眼角膜,而且這些法輪功學員是活的。

她化名安妮,這位女證人安妮是在這個醫院管後勤採買的,所以其實她已經注意到這個醫院在採買方面有非常大的異常的情況,後來她才了解到在醫院附近的地下室裡頭關押了6千名法輪功學員,這6千名法輪功學員就是被當做活體的器官供應庫而關押在那裡的。

等她出來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講,已經有4千多人被殺掉了,還剩下2千多,她當時是出於想替她前夫贖罪的心情才站出來的,把這些事情講出來是非常希望剩下來的2千人能夠被救出來。這個事情當時披露的時候,可以說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這個事情事關太重大了。

其實第一天的報道還不是這個女證人出來,在她之前有一個化名Peter的,他是一個記者,是他先出來講的。他是去報道其它的事情,過年期間打麻將的時候, 在牌桌上偶爾聽到了一點線索,他覺得蹊蹺,出於一個做記者的職業習慣,他就去調查,最後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第一天是他出來講。

當他出來講,而且報道出來之後,我思想中有一個非常強烈的抵觸情緒,我不願意去相信。因為如果這是真的,我覺得對我們每一個人,這是一個太大的道德上的拷問、良心上的拷問。如果這樣的事是真的,那麼你作為同一個時期與這樣的罪行同在的人類的一員,你應該做點什麼?我覺得從我當時的心裡承受度上,我沒有準備好接受這麼殘酷的事實。

那麼當第二天安妮這種報道再出來的時候,當時我記得很清楚,為了保護她,報道上面登了一張從她腦後勺照過去的照片,沒有她的面目。但是她中間談到了太多的細節,看到這些細節的時候,你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當時我的眼淚非常艱難的流了下來,就是說還在抵觸但又不得不相信,同時又覺得太可怕了,想到這麼多法輪功學員就這樣像牲口般的被宰殺了,那種痛心真的很難用語言去形容。我相信很多人可能也經歷了跟我同樣的過程。

我後來再去回想我自己在被關押期間所經歷過的一切,就覺得不寒而慄。檢查身體那是反覆的檢查、抽血,這些我都經歷過,警察當時在勞教所里就威脅我們,你們不轉化,到時候你們誰不轉化給你們送大西北區,你們一旦到了那裡,誰也別想再回來。當時只覺得這是警察嚇唬我們的,根本沒想到這後面有什麼深刻的含義。這件事情披露出來以後,很多媒體各方面都在報道,法新社也報了,當時新疆就有一個秘密關押點,關了5萬個法輪功學員,種種這些細節加在一起,就讓人覺得非常可怕。

在安妮以及前面叫Peter的記者,他們兩個披露出這麼重大的、驚天的罪行之後,有一個叫做「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調查團」的團體,委託加拿大原來在國會當過二十多年議員的大衛.喬高,以及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委託他們兩個組成了獨立調查團,對這個指控提起調查。

這兩位調查員通過很多種方法,經過一年多的調查,到07年的時候就發布了他們的第一稿--器官調查真相報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記得當時披露了18類證據。大衛.喬高在做國會議員之前,他原來也做過出庭律師,也做過檢察官,所以他對於什麼樣的東西可以視為證據、什麼樣的東西可以視為直接證據、什麼樣的東西可以視為間接證據,他有一套非常系統的專業知識。他用他的專業知識通過方方面面的調查,列舉了18條證據,然後通過仔細的分析這些證據,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種罪行是存在的。

當時在新聞發布會上,大衛.麥塔斯說了一句話,我當時印象非常深,他說:「這是這個星球上從來沒有過的邪惡」。

他們的報告發布之後,因為這兩位作者本身在社會上的崇高地位,以及他們非常嚴謹的分析,西方人也都非常信服這樣的分析。大衛.喬高在很多地方演講的時候,就講說任何一個只要把我們的報告認真看下來的人,他都會被說服,他都會認為這個事情是存在的。

他們報告出來後,在國際上又引起了另一波的反響、回應,人權團體或者各種組織都邀請他們去演講,他們去了四十多個國家,去了不同的地方,他們一邊演講、一邊也試圖遊說各國政府,對這個事情進行調查或者限制本國公民到中國去做這種器官移植,因為這樣等於幫助他們殺人。

在他們一邊周遊列國去演講,去呼籲的過程當中,同時又接觸到更多的證人,又進行了更多的調查,所以後來他們又發布了第二版的調查報告修正版,又加了更多的證據,這次變成三十多種證據。而在「追查國際」這個令人驚異的證詞發布之前沒多久,今年的11月份,他們又出了一本書,現在收集的證據已經有五十多種。所以這個罪行非常非常的驚人。

最開始安妮披露瀋陽地下室的消息之後,中共二十多天沒有任何回應,後來假惺惺的帶著美國大使館的人到那個醫院去參觀,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我心想,凡是在中國待過的人都會知道,經過了三個星期以後,而且是中共的官員帶你去參觀,你要能找到任何異常情況,那真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是不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它一定把什麼東西都收拾好了,才允許你去看的,否則它能帶你去看嗎?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被它帶著、陪伴著在整個醫院走馬觀花的轉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你能看到什麼?你能看到的就是一個正常的醫院。它就算在這個地方摘過器官,用完以後把屍體一燒,器官都拿走了,那你看到的就是一個手術室而已,有什麼異常?沒什麼異常!

有人想這是不是造謠啊?我想器官活摘這麼重大的一個指控,如果是謠言,那麼謠言你造一遍,慢慢它就自然煙消雲散,你不能老說老說,因為總是會有破綻嘛。

我們可以反過來對比99年中共剛剛鎮壓法輪功的時候,那多大的氣勢啊?所有的電視台、電台、報紙,24小時全頻道播放,連平時只播新聞的頻道都全方位的轟炸,播的都是污衊法輪功的謠言;第二次高潮是2001年所謂的天安門自焚,把那些可怕的自焚圖像一遍一遍的播放。那現在它為什麼不放了呢?就是因為那是謠言,它放出來人家把它的錄像拿下來,原封不動的用慢鏡頭加上一點分析,人家一看,喔!原來這是假的。最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拿這錄像去證明這錄像是假的,其實這個錄像就是中央台自己的,從它自己放出來的錄像,稍微一分析就能看出破綻。

也就是說如果是謠言,它叫得再凶,中共開動所有宣傳機器在叫也沒用,那到現在為什麼它又不叫了呢?因為它是謠言,它叫不動了,沒人搭理它了。所以現在雖然一方面它還在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可能偶爾零星的哪裡又冒出來一個什麼事情,但是從中共官方的宣傳上,它再也沒有這樣大面積的叫囂了。

但是反過頭來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一方面最初那些東西非常牢固的在那兒,誰也不能否認說這東西是不存在的。你看安妮活生生的人,那一年胡錦濤4月份訪問美國的時候,她在公眾集會上露面去講這個事情,活生生的人站在那個地方,到今天她的證據不但沒被駁倒,而且所有的證據不斷的在往上疊加。

這一次又出來這樣一個證人,其實在這之前還有很多,雖然沒有這麼震驚性的證據,但是也有很多各方面的證據,比如「追查國際」也進行了很多調查,他們給全國三十多個省市打了電話,也對他們作了分析。「追查國際」的網站大家可以去看,紀錄了很多,很多醫生在接受調查員調查的時候,他都直接承認了。

有人就問說為什麼他會直接承認呢?因為這些調查員當時沒有說我來調查你的罪行,這樣他肯定不承認,他們都是講:我的家屬需要移植器官,聽說你們這兒有,聽說煉法輪功的身體很好,要很年輕的,你們有沒有啊?

那時候中國的器官移植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產業鏈,一個醫院光心臟移植一項,一年能創收一個億啊!你看東方器官移植中心修那麼高、那麼漂亮的大樓,它怎麼來的錢呀?形成了這麼大的產業鏈,當他認為這是他的一個潛在客戶,做一個移植能賺到好幾十萬的時候,他當然會很熱心的跟他們推銷。

在他們看來,就像我們一般的產品一樣,為了向他的顧客宣傳他的產品的優質性,所以他急不可待的去承認這是法輪功學員,因為法輪功學員是煉功人,不抽煙、不喝酒,生活習慣很好,身體沒有病。他為了拿到錢,當然就很急切的推銷他的產品。

你可以說這是間接的證據,但是它也是證據,就這樣不斷的湧現。其中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證據,本來中共要弄一個東西來反駁兩位大衛的報告,最後卻反而提供了一個非常有意思而又強有力的證據。那是怎麼回事呢?

一方面中共對中國老百姓嚴厲的封鎖器官活摘的消息,它根本就不敢吭聲。但是另一方面,因為境外的動靜這麼大,通過各種媒體的報道以及法輪功學員的努力,包括兩個大衛的努力,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這讓它感到一定的壓力。所以它利用香港有中共國安背景的鳳凰台,平時通過鳳凰台做了一些小罵大幫忙的報道,看起來好像揭露社會一些不合理的現象,一些陰暗面,這樣一個節目叫做:「社會能見度」,主持人還滿有名的,叫曾子墨。中共利用鳳凰台「社會能見度」這個欄目的一個專題去反駁兩個大衛的報道。

兩個大衛的報道中列了幾十種證據,其中有一種證據就是,這調查員跟醫生之間的對話是被錄了音的,其中有一個廣西的醫生叫盧國平,他承認有法輪功學員。而鳳凰台的「社會能見度」去做報道的時候,其中有兩個最大的破綻:一個是他去採訪報道中提到的器官移植協會的官員,他講中國這麼多年來器官移植得到了迅速的發展,全國已經做了9萬例了。但採訪的時候他卻說:我腦子裡沒有這個數字,沒統計過啊,我怎麼會去說這個!他否認說過這個話,好像人家造謠似的。雖然他一方面否定,但是因為他的話早就在器官移植網站上出現,也被中國其它網站轉載,所以他這節目播放出來之後,你再去器官移植協會的網站上查,那報道還在那兒呢,他卻在節目中否認自己說的話,這是挺大的一個破綻。

還有一個非常有意思,也提供了一個反證據。大衛.喬高他們的器官活摘報告裡面提到,當時電話調查到一個叫盧國平的醫生,他是廣西民族醫院的醫生,他親口承認他的供體來自於法輪功學員。鳳凰台當時找到了、也採訪了盧國平,問他:你是不是接到這個電話?你是不是說了這話呀?盧國平接受採訪時就說:第一、他承認接到調查員的電話,確實有人給他打過電話。但是他又否認,他說當時他們調查的時候並沒有問過這個問題,我沒說過我們有法輪功學員,我沒說過我們醫院自己去挑供體。

但兩個大衛的活摘器官報告公布的時候,他有這個錄音,也把所有錄音的對話都變成了文字。那可能也有人質疑錄音的真實性,說你隨便找兩個人假裝調查者和被調查者,錄下他們的對話,因為你無法驗證錄音中的人身分。一般的人可能會提出這樣的疑問。但是大衛.喬高講,從他做過檢察官的角度,他打電話的時候確認過那是這個醫院的電話號碼,他也找到有執照的翻譯確認過這個內容,因為他本人不懂中文,他當然只能找懂中文的人翻譯打字。

這樣你還是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鳳凰台的節目是採訪了盧國平,第一、它承認盧國平這人是存在的,調查報告中盧國平這人不是編出來的;第二、他雖然否認他沒說過那些話,但是你去聽,尤其是懂中文的,兩個對話一聽,太明顯是同一個人。因為他是廣西人,帶著廣西口音的普通話非常有特徵,而最大的特徵是他講話有點結巴,連這個結巴的感覺在電話錄音和鳳凰台反駁證據的錄音中都是一模一樣的,別人想學、想裝都裝不出來。

所以他反過頭來給大衛.喬高的報告提供了一個非常強有力的證據,證明他們是做過這個調查,是找到了這個人。至於他當時說什麼,人家都錄下來了,他否認無用,所有語音、語調、結巴的感覺完全是同一個人,所以它是反過來證實了,而且從其它很多很多側面也都指向同一個事實,這東西你不得不承認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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