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熱點互動第三百四十四期】中國的「古拉格群島」(上、下)
紐約時間: 2004-08-28 10:00 PM
【新唐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今天我們非常榮幸請到被譽為中國古拉格群島的作者曾錚女士,曾錚女士把她在中國勞教所的經歷寫成二十萬字的《靜水流深》這本書,這本書現在在華人世界成為暢銷書,今天我們就請她談談她在中國勞教所的經歷。
安娜:曾女士您好。
曾錚:安娜妳好。
安娜:我們知道有很多人都有在勞教所的經歷,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妳寫了這本二十萬字的書。
曾錚:最直接的原因是因為我在勞教所裡面所親身經歷的和見證的這種殘酷和黑暗超出了我的想像能力和承受能力,我覺得也超出了人類文明所應該允許的程度,所以當時就有一個強烈直接的衝動要寫一本書把這一切黑暗一切罪惡揭露出來,來制止這些罪惡進一步的發生。
安娜:我們知道妳在北大有碩士學位,在證券公司有很好的職位,那是人人羨慕的很好的家庭及社會地位,那妳怎麼會進到勞教所裡面去呢?
曾錚:這個話題說起來,那就牽扯到很大的問題是中國鎮壓法輪功的問題了,我進勞敎所是因為我寫給公公婆婆的一封信,裡面跟他們解釋我為什麼要修煉法輪功及為什麼在政府鎮壓之後我不願意放棄修煉法輪功,那麼因為這一封信就給我判了一年勞教。因為鎮壓法輪功是江澤民制定要執行的政策,不管其他,只要你是法輪功學員,或是他認為你是比較應該要鎮壓的法輪功學員,那麼不管這個那個或你是北大的碩士都没有特殊的待遇都跟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送到勞教所裡去勞教。
安娜:那麼是什麼原因使妳修煉法輪功的呢?
曾錚:我煉法輪功,當初是家裡人推薦,一個月後覺得煉了效果很好,他們就給我寄了一套書,我一看了以後,我覺得它回答了我在這之前看其他書時找不到的人生疑問,對於人生的思索對於人生的價值思考,當時對於我內心的衝擊是非常大的,超過我看其他所有的書,看了以後覺的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了我多年所尋求的問題的答案,非常自然的,看了兩遍書以後,我就決定我要修煉法輪功,很簡單的一個過程。
安娜:我們看到在海外有很多人尤其是高級知識份子,他們有很高的學位很高的知識,在常人中都有很高的成就,很多人都煉了法輪功,就妳之前說的很好,解答妳很多問題,妳可不可以也跟我們具體說一說,讓我們理解一下。
曾錚:我對人生最根本的疑問是人的生命是幹什麼用的,是為了做人而做人?人這一生中最應該追求的是什麼?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目標和不同理解,但那些東西還不能滿足我對這些東西的疑問,從另一個方面講,我是學自然科學的。
安娜:你是學什麼專業呢?
曾錚:我是學地球化學的,它是地質學和化學的一個邊緣科學,那我就會有一些科學上的思考,當時在80年代,我上大學的年代,中國有一個氣功熱和一個生命科學熱,當時我覺得科學從愛因斯坦後就没有什麼大的飛躍,這一個世紀,人類的科學要有一個大的飛躍,一定是從生命科學中取得,因為人類對自己瞭解太少了,正因為瞭解少一定是還有發展空間,那麼氣功是一個很新的現象,它涉及到人的生命許許多多現代科學不能解釋的問題。
我學科學的我知道每當我們發現一個不認識的事物時,我們出現了一些科學不能解釋的現象的時候,這時科學家能去把它認識清楚解釋清楚,科學可能會面臨一個很大的突破。學科學的人也喜歡想宇宙有没有一個最終的真理,我也一直在找尋,所以看了「轉法輪」之後,對我來說是一個突破性的發現,原來答案在這裡,而且不象其他書寫的含含糊糊,它說的非常明確就告訴你「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做人的目地是修煉,是返本歸真,我覺得就解決了我最根本的問題,再下來修煉就是很自然的事情。
安娜:我們知道在1999年7月20日中國政府發出文件說法輪功不再合法了,黨員都不許煉法輪功了,當時妳去了國務院信訪辦去上訪,我知道妳在國務院政策發展研究中心任職過,妳對中國體制是很瞭解的,妳上訪的時候有没有考慮到面臨的後果。
曾錚:說實話到後來對法輪功的打壓和發展到那種程度是我没有預料到的,雖然我在國務院政策發展研究中心任職過,我也經歷過六四的血腥鎮壓,我也瞭解中國的一些歷史,但是人是很容易忘記的,而有一些事情不是我親身經歷過的所以很淡漠,它可以發展到後來這麼大面積這麼殘酷程度是我當時没有想到的,99年7·20那天事實上正式的文件還没發出來,只是我聴到有其他法輪功學員告訴我說全國18個省市同時開始行動,大面積捉捕法輪功的輔導員抄他們的家可能要全面鎮壓了。
我當時聴到這消息,我就非常擔憂因為我知道法輪功他的人數是非常多的,那麼作為一個國家面臨這麼大的人群要作出一種政策時應該是非常慎重的,那天我想我去找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去陳訴我們的意見,如果去的人很多也表示了我們一些公民的心聲,那麼是不是有可能促使他們多想一想這個問題,不要做出這樣的決定,能不能改變這種發展的態勢,就是想的這麼簡單的一種想法去了。
安娜:妳去上訪那天有没有看到其他妳認識的法輪法學員,那麼他們是怎麼想的呢?
曾錚:他們大多數跟我的想法大同小異,或有的人對國家政策不會考慮那麼多,他從個人受益的角度去想,我煉了法輪功挺好的,中國人都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從這個功法受益,我很尊敬我的師父,就像我的家人受了冤枉一樣,我要去為他講一句話,有很多人是這樣很樸素的想法去了。
那天我看到我們煉功點有好幾個人去,那去一個捉一個,他們已經蹲在那守一夜了警察嚴正待命,長安街府右街上停了很多大公車汔車裝滿了一車就開走,我是被捉到石景山體育館,跟好幾千個法輪功學員關了一整天,就我所知那天北京所有體育館都被用來關押上訪的法輪功學員。
安娜:那後來妳被判勞教跟這一次上訪有没有關係呢?
曾錚:我想是有一定的關係,那一天上訪從進體育館開始就有工作人員拿表格登記姓名、地址等很詳細的登記,這個肯定是他們的黑名單。在晚上從體育館放出來又拉到我所在地的當地派出所又作了一次登記,又做了一次個別談話,那天至少登記三回就巳經上了黑名單了,至於以後有没有連繫,也很難說有也很難說沒有,我知道那天是登記了三回。
安娜:被勞教是因為妳給公公婆婆寫的信是吧。在過程中有没有審判或請律師為妳辯護。
曾錚:沒有,因為很多人對中國的勞教聴說很多,但可能不是很瞭解。
安娜:聴說勞敎制度是人民內部矛盾是勞教,敵我矛盾是進監獄,這一階段制度妳可能比較瞭解,妳可不可以給我們說一說。
曾錚: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是文化大革命時搞的一種說法,後來改革開放以後,中國為了要爭取加入世貿等組織,它要向外界扮演一副很國際化的面孔,它修改了它的法律,什麼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已經從法律中拿走了,反革命罪也取消了,就是一個形式的刑法,那勞教按它自己的說法就是最高行政處罰,勞教是由管理委員會決定的,這個管理委員會是隸屬於各區政法委,政法委它是屬於一個單位,它是屬於行政處罰,用行政的手段它給你填一張勞教票,就已經做了這個決定了。
按勞教書上寫了,你在收到勞教票60天內可以向勞教管理委員會的上級主管機關,也就是北京市人民政府申請行政覆議,但是事實上,我做為法輪功學員我被剝奪了這樣的權利,其他被關在拘留所普通的在押人,他們接到勞教票,他說我要申訴就不把他往勞教所裡送,就關在拘留所裡面,申訴如果被駁回,他可向法院用行政訴訟法來提出訴訟勞教管理委員會對他的決定,由法院來做出判決,法院如果駁回他還可向中級法院上訴,一審二審有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有人勞教都快結束了這個過程還没審完就直接放了。
但對於法輪功學員我們是接到勞教票3天就送到勞教人員調遣處去,我到勞教調遣處第3天我跟他們要筆要紙,要申請覆議的權利,因為這樣我被二個警察拖到院子踢啊打啊,然後用二根電棍架起來電到我暈過去為止,後來把我弄醒了,叫我蹲在地上低頭抱首蹲在太陽下,只要一動就是一腳踢來,全身被電棍電的没有一塊好地方,在地上拖著,褲子磨破了,臀部露著很大的洞,那褲子我穿了兩個多月。
安娜:那你沒有其他的渠道可以把這情況反映到上級領導那?
曾錚:我被電的暈過去就是因為我想去提出案,他勞教票上面有寫我的權利我去行使,都是受到這樣的待遇,你可以想像你在勞教所裡頭又不允許你見家屬,又沒有任何跟外界通訊的途徑,我們家裡的人從我進勞教所之後四個月,不知道我在那裡、不知道我是死是活、不知道我怎麼樣,你那裡有條件去行使你的基本權利。
安娜:你剛才提到你在勞教所的經歷是超乎你的想像和承受的,那你在進勞教所之後給你印象和感受最深的是什麼呢?
曾錚:我覺的我經歷的太多了很難說到什麼是最深的,就是說我進勞教所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就是蹲下低頭抱首,緊接著就是電棍的聲音,就從進勞教所的第一刻起,一下子就營造了恐怖的氣分,一下子就拿一句話把你打昏了,然後從此以後每天必需低頭抱首看著自己的腳尖,任何時候都必須保持這樣的姿勢,不能夠抬頭不能夠說話不能夠跟其他人交換眼神,都不允許。
那這樣第一天去就是低頭抱首看著自己的腳尖在太陽底下一晒十五個小時,超過了任何一個正常人的忍受承度,我現在都想象不出來我是怎麼支撐過來的,我也想像不出來有很多年齡比我大的那些白髮蒼蒼的老太太他們是怎麼樣的挺過來的。
安娜:那有沒有人就是說我不服從,就是說你們自己是沒有罪的或是沒有錯的,我不服從我不低頭抱首,有沒有這樣的情況。
曾錚:有,而且很多,我在靜水流深這本書裡面有一小節叫社會主義好,提到就是我在裡面經歷比較典型的事情把他寫出來。有二姐妹一起被抓進來,就是因為他們拒絕念”認罪認錯”,他們說我們去上訪沒有錯,就把她們放在院子裡,把我們的門關著讓我們看不到,但是我們聽得到,就是把她們電的那種慘叫聲,一聲一聲不斷的傳到我們的耳邊,然後就聽到把什麼東西舉起來重重的扔在地上的聲音,也可以想像警察不斷的在折磨她們,那電棍發電的聲音,他們抓的那種聲音,我當時覺的聽到那種聲音,那熱血整個衝到腦子上,最後覺得簡直就忍受不了,那就是說那人被電的發出那種慘叫聲那種尖叫聲,他要求其他所有人達成背頌什麼勞教人員的手則,在那麼大的聲聲音都已經掩蓋不住那種聲音,那就說你不服從的,就是這樣的待遇。
那再極端一點的,有一個也是北大分校畢業的,一個女孩未婚,她進去後好多天不見這個人,因為她住我們對面每天上廁所排隊會從我們門口經過,那麼突然發現少了這麼一個人,多少天以後她才又出現了,走路非常非常困難,好像那裡受了傷,我們非常仔細的看她的腿(因為穿了短褲),也看不到那裡受傷,然後最後知道她那幾天那裡去了,她被弄到勞教所以外的一個地方,因為她也是不服從這什麼低頭抱首認罪認錯啊!她被綁在椅子上,男警拿電棍七八根電棍一起電,電她的陰道電她的頭部,一直到她暈過去,電到大小便失禁,最後她的陰部受了傷所以不能正常的行走,而我們以為她的腿受傷,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警察能夠對一個未婚的女學員用電棍去捅她的陰部,捅到她的陰道傷的不能走路,那不服從就是這樣的結果。
安娜:我看到妳書裡還寫到提到就是長時間不能睡覺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我們知道普通的人比如工作時間長熬夜或玩麻將,熬起夜他也不覺得有什麼痛苦的那麼這種不讓睡眠痛苦是有什麼感受呢?
曾錚:我想這個你平時熬夜那是因為你自願或工作或你想打麻將或你想怎樣,但是你會知道不管熬了多少我明天想睡就的話我可以補過來,那勞教所,首先你被勞教完全不是你的自願,你就是被強制的,然後你在那個地方關鍵就是你缺了再多覺你永遠沒有補回來的機會,你是長期處於高度的恐怖和高度的睡眠嚴重不足的狀態,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曾經被記者採訪當中,問我你在勞教所想不想家啊!你想什麼啊!你思不思念家人啊!怎樣怎樣。
後來我跟他講,說我坦承的告訴你,我不想,為什麼呢?因為我沒有能力去想,那個勞動的強度和加在你身上的精神折磨的強度,到最後我睏到很長很長的時間,我對生活唯一的感覺就是睏,唯一的希望就是睡覺,什麼其他想家人啊!想工作、想事業都已經沒有能力去思維了,就是睏到每天沒其他可以要求的,他能給我一分鐘、二分鐘或一小時睡覺,這是比什麼都寶貴的事情。我再舉一個例子,就是強迫我們織毛衣,而是出口的毛衣,因為那個尺碼非常大,亞洲人不可能穿那麼大尺碼的衣服,都是歐洲人或美洲人才可能穿的衣服。
安娜:有沒有品牌,你能看得到嗎?
曾錚:我們織的毛衣,根據那個工業圖,有一家是順華毛衣針織廠,有一家是鳳凰,這兩家可能是勞教所的周邊鄉鎮企業,勞教所每年都有利潤指標是必須要完成的,他就到處去拉夥,大部份我們在勞教所接的活,都是這些鄉鎮企業,他們接的出口訂單,再以非常非常低廉的價格包給勞教所做,他給我們勞動的量是非常非常大,就是說你沒有完成就不許睡覺。
當時跟我們在一個班裏,還有很多老太太,還有一個幾乎失明的,還有很多從來都沒有織過毛衣,跟本就不會的,他不管,每個人都做這麼多的量,那做為我們這種年青的、手腳快一點的,為了要幫助他們,就必須多承擔一些,我那時候最緊張的時候,緊張到我去上完廁所不敢洗手,因為我沒有這個時間,洗手本來就會擔誤時間,洗完手有幾分鐘,就算擦了,手還是很濕,帶不動線,你無法想像那種搓毛衣的速度,必須要快到什麼程度,就是非常光滑的帶這個線,這個線在手上不能有一點阻隔,才能夠以很快的速度來完成那麼大的量,那麼你完不成,就不許睡覺,這個東西這樣長期下來,對人的精神損害也非常非常的大。
安娜:那我也看到了,書中也提到洗腦的問題?
曾錚:勞教所把原來的醫務室、接見室、家屬團聚室都利用來辦學習班,據我所知,當時來的這些人,都是被單位強行扭來的、有的是騙來的,說是來參加學習的,有的是被強行抬來的。在這個洗腦班裏,他所採用的辦法,基本上跟勞教所差不多,不許你睡覺,幾天幾夜不許睡覺,找一些人看著,找勞教所那些所謂的轉化人員或其他人員來看著你,十五天的班,你十五天之內轉化了,就達到了他們所謂寫保証的要求,你就可以回去了,你不回去再接著上第二期,再不回去接著上第三期,三期不轉化,就必須填一張勞教票,就給你勞教了。我進勞教所的時候,我聽那些跟我們關在一起的吸毒犯跟我講,若要叫我寫一張保証書出去不吸毒,我寫一萬稿我都給他寫,那我就可以出去了。
他為什麼要用那種方法來對付法輪功學員,他因為知道法輪功學員不會講假話,不肯講假話,如果你一但違心的寫了呢!他就認為你是不是有一點已經放棄法輪功的原則,我想這是我們自已的一個選擇,當然如果你肯降低你做人的原則,出賣你的良心,他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要做那樣的選擇,那也是可以。 但是我想,法輪功學員~~至少我本人都是做了這樣的選擇,我們不願意降低我們做人的標準。
安娜:那麼我們知道,你的家人也是有地位的,而且也是很成功的家庭,那你覺得勞教對家庭有什麼影響呢?
曾錚:我被勞教對家庭這幾年所帶來的痛苦,而且現在還是繼續在痛苦,我後來有向聯合國控告江澤民,想用法律的途徑來制裁他,事實上這個也就是我覺得出獄所必須維護的正義了。事實上,我本人和我的家人,在這場迫害當中,所遭受的精神痛苦,那是用世界上任何的物質,或者任何把他判多少年,都是無法彌補的。例如說,我的婆婆啦!我剛剛被抓很長一段時間他吃不下飯,家裡的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會想,我們在一起吃飯吧!真正在家裡要吃多少飯吃多少飯,她想到這裡的時候她也吃不下飯,經常在飯桌上飯一摔就跑別地方哭著去了。
我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很多時候我看到我經歷的事情,我能夠很平常很坦然,但是我一想到我的家人他們所無辜承擔的這些痛苦,我真的是非常難過,因為我做了一個修練人,我可以以一個修練人的心態去面對很多事情,可是他們完全是無辜的受連累的,而且全國這樣的家屬很多很多。
安娜:我們的節目就要結束了,你有沒有什麼要跟聽眾說的嗎?
曾錚:其實由於這一場迫害完全是在謊言的宣傳攻勢掩蓋下發生的,所以很多很多的老百姓對於法輪功的仇恨、對於法輪功的偏見都是從官方的宣傳得到的,所以為什麼我想寫這本書呢?就是非常想讓大家從一個法輪功學員內心的世界去了解法輪功真正是怎麼一回事,我也非常希望大家能夠認識到這場鎮壓是由於江澤民他一個人錯誤的決定,而給國家和整個民族帶來多麼重大的損失及深痛的災難,整個中華民族都非常無辜的被捲入這場對任何人對任何社會都沒有一點好處,就是空前的一場浩劫。
希望大家能認識到這樣的一場鎮壓給國家民族甚至給每個人因為需要錢,錢是從那裡來的呢?錢是從每個老百姓每一個納稅人他們的心血錢。你剛才提到轉化吧!那轉化每個人要給勞教所交學費,單位也要交錢,那麼這場鎮壓他所花費在經濟的損失還有道德上的損失、對整個社會的精神上的損失及國際形象上的損失那真的是無法彌補,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希望大家能夠認意識到這場鎮壓對社會民主是有害的,而讓法輪功學員恢復修煉對社會是有好處的,那麼希望大家認識到這一點後都能從各自的角度來抵制這場鎮壓,使這場鎮壓早點結束。
安娜:謝謝曾錚。
觀眾朋友們,如果您想知道更多詳細的情況,您可以看「靜水流深」,這本書是由智慧出版社出版的,感謝您的收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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