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首歌》像納粹標誌一樣

《同一首歌》像納粹標誌一樣

【大紀元2006年1月18日訊】(根據新唐人訪談錄音整理)

三個結論

同一首歌》這支歌,我在勞教所的時候聽過,聽過很多次。 

關於《同一首歌》,我有三個結論想先告訴觀眾朋友,第一個是,對於法輪功的這場迫害,是一場反人類罪行,是一場群體滅絕罪行。那它跟以前的反人類罪行,比如說戰爭罪、跟以前的群體滅絕有甚麼不同呢?它是一種精神滅絕罪。我的第二個結論是,在這樣一場反人類的精神滅絕罪行當中,《同一首歌》扮演了非常可恥的和其它的歌曲及理論所沒有能夠起到的作用;第三個結論是,隨著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一個一個地被揭露,《同一首歌》這首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美好的歌曲,最終在歷史上,將與納粹的標誌一樣成為可恥和罪惡的象徵。今後的人們,將不再有人願意唱這首歌。一想起它的時候,就會聯想到它背後所充滿的血腥和罪惡。 

大的背景

要說明我的觀點,就必須先從迫害法輪功的大的背景來談。我想不管是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還是沒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華人觀眾,可能都會感覺到,在一個時期,中共為了鎮壓法輪功,那真是把整個中國都翻了個個兒。從99年7月份開始的那個宣傳攻勢中就能感覺到。這是一個針對一億人的信仰的鎮壓。因為中共它感覺到,它認為,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的存在,威脅到了它的統治。大家可以想像一下,當中共這樣一個甚麼都幹得出來的獨裁的政黨,它一旦認為一個群體,或一種思想威脅到了它的統治的時候,它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消滅這個群體。它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因為法輪功是一種精神信仰,它慢慢地也發現了,僅僅從肉體上來折磨,它很難達到消滅精神信仰這一點。那麼它花了這麼大的精力,它把它提到保自己的政權這樣的高度來做的一件事情,它一定會下相當大的功夫。 

中共,大家都知道,是非常善於做所謂的「政治思想工作的」。所以對法輪功的滅絕,絕不是像我們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好像就是抓幾個人,用電棍電你幾下子,怎麼怎麼樣。它其實從思想、精神、心理層面上也下了相當大的功夫,只不過它下的這種功夫,它不會讓外界知道,不會讓外界感受到,但是它在這方面是做了精心的安排的。 

勞教所的「先緊後鬆」政策

我舉個例子,就說在勞教所裡面吧,他們使用的策略是甚麼?叫做「先緊後鬆」。 

第一步,所有被送勞教的人,先被送到一個叫「勞教人員調遣處」的地方。在那個地方,它是用極高極高的高壓政策,壓得你24小時思想沒有一點放鬆的時候,從早晨6點半開始「放茅」,也就是去上廁所、洗臉、刷牙的意思,一共只給你兩分鐘的時間。兩分鐘的時間內你要完成洗臉、刷牙、上廁所,所有這些事情,那麼你想想你的神經得緊張到甚麼程度? 

我們每天在房間裡,還沒有出去的時候,就把牙膏先擠好了,一手拿著擠好牙膏的牙刷,一手拿著洗臉毛巾,全神貫注地等待。我那個時候被關在「四班」,一聽說「四班放茅」,就箭一樣地衝出去,一到廁所裡第一件事是先給牙刷蘸上水,然後就一邊往廁所裡邊沖,一邊一隻手刷著牙,一隻手解褲子。一邊上廁所的時候,一邊還得刷著牙,然後再衝出來洗臉,兩分鐘之內完不成的話,那就完蛋了,你就不要做了,只給你兩分鐘時間。 

就是說,這麼簡單的一個生活的細節,洗臉、刷牙、上廁所,一個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它都給你搞到這麼緊張。它就是通過種種的把你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給你壓縮到沒辦法實現的地步,然後再加上其它許許多多的方法來配合,給你形成一種在精神上要崩潰了的這樣一種局面和場面。 

然後當你被轉移到勞教所的時候,它會突然給你一個相對「放鬆」的環境,你在調遣處,每天24小時,除了睡覺的時候,都必須「低頭抱首」,看著你的腳尖,沒有一秒鐘的時候允許你抬起頭來,說你可以直視警察,沒有的,你上廁所之前都要喊報告的,你打飯之前必須喊:「報告隊長,勞教人員XXX請求發飯!」就說他把你所有的人格的尊嚴,和所有的作為生活的基本需求,都給你徹底地粉碎。 

然後到了勞教所以後呢,他給你突然一鬆,他不再要求你「低頭抱首」,你可以抬起頭來平視警察,你可以有一套換洗衣服,在調遣處是沒有換洗衣服的,洗漱時間給你延長到5分鐘……它通過這種一緊一鬆的心理效果,給你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然後在這種反差當中,它就開始用偽善的面目來進行它所謂的「政治思想工作」,也就是它所謂的「轉化工作」。 

再具體到唱歌上,剛到勞教所的時候,它逼你唱的是所謂的「改造歌曲」,那是專門為勞教人員譜寫的,侮辱人格的歌曲,甚麼要改造成「社會主義新人」之類的,這種侮辱人格的歌曲逼著你大聲唱,把喉嚨唱破地唱,而且不允許你唱任何其它歌曲。 

而到了勞教所這邊,你可以唱「正常人」唱的歌曲了,比如《同一首歌》。 

人在剛剛受到最極端的高壓的時候,突然在一個相對「放鬆」的環境受到「善待」,心理上就很容易生出一個脆弱地帶,甚至會不由自主對「善待」你的警察生出感激的心。 

但是,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善待」你兩天之後,你再不「轉化」,更加陰狠的招就又來了。 

《同一首歌》後的魔惑因素

前面我已經談過,從精神和心靈層面對付法輪功,是中共提到保其政權高度來做的一件事情,所以以「先緊後鬆」造成一種心理落差,以及選取《同一首歌》這個「抒情」的歌曲,來從人心理最脆弱的地方進攻,那都是有講究的。 

怎麼個講究法呢?基本上是,「善待」你之後,你還不「轉化」的話,就給你製造一個環境,一種感覺,讓你覺得再修煉法輪功,已經是四面撞牆,走投無路了。有時候為了省時間、提高效率,連「善待」的環節都省了,直接就讓你覺得走投無路。 

比如說把你關在一個小屋子,讓你鼻尖貼著牆站著,24小時就那麼站著,眼睛不許閉上。一閉眼就電你、打你。這時你的雙眼除了白花花的牆以外甚麼也看不見,站的時間長了,人不但頭暈眼花,可能還產生種種幻覺。這個時候,你快要不行了的時候,他再告訴你修煉法輪功怎麼怎麼就是死路一條,修到勞教所了,就是修到頭了,該「轉化」了。 

極度的疲勞和雙眼除了白牆甚麼也看不到所造成的特殊心理效果甚至可怕的幻覺,會讓你精神幾近崩潰。這個時候它再給你放《同一首歌》這樣的極盡煽情能事的「抒情」歌曲,可能就會讓你一下子就垮掉。後有「追兵」,前無出路的時候,《同一首歌》可能讓你覺得一下子找到了「精神的家園」。 

但事實上,這裡面還有更深的一層因素。大家知道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佛」在古印度語中是指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這也不是甚麼迷信。每個人都有佛性和魔性的兩面性,修佛的人就是要充實你的佛性,去掉你的魔性。相反你若讓魔性在你身上佔了上風時,那你可能一瞬間就入魔道,而毀了自己修佛的路。 

我非常強烈地感到,當《同一首歌》這首表面看來無害的歌曲在勞教所用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時候,它背後就被注入了魔的因素。因為只有層次和能力高於人的魔的因素,才能將修佛的人拉離正道。正因為有了它背後魔惑的因素,《同一首歌》才那麼被勞教所喜愛,而在「轉化」法輪功學員中起到了那麼不可取代的作用。 

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科研」項目

就我所知,怎樣「轉化」法輪功學員,是下達給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科研」項目。它用的可能是中國一流的心理學專家,它不但研究「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的、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還研究所有法輪功的著作。 

所有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它都要求你寫非常非常詳細的「思想匯報」,對於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它就要求你寫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啊,你煉了法輪功以後有甚麼體會呀,有甚麼變化呀,你為甚麼到了勞教所還不放棄呀,為甚麼寧可坐牢也不放棄呀,等等。那麼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會覺得,我煉法輪功是我堂堂正正的選擇,那麼他很願意跟人家講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他覺得這沒有甚麼不能講的,他可能會長篇大論地幫他們寫。 

那麼對於「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它就會讓你非常非常詳細地寫,你為甚麼要「轉化」?你是哪一個人的哪一句話、在哪一種情況、環境、條件下發揮了作用,才讓你從非常「頑固」地堅持法輪功的立場到能夠「轉化」過來的?它也要求你寫非常非常詳細的「思想匯報」,特別是「轉化」的經過。然後再讓你寫「轉化」以後你是怎麼看法輪功的?你「轉化」以前是怎麼看的?你為甚麼會轉變? 

它大量地收集這樣的資料,哪怕你認為你是在講法輪功的好的地方,可能都會被它利用,最後它來想出對付法輪功學員的策略,包括它從法輪功的著作中去研究這個理論,它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相信法輪功的著作的,所以它從這個裡面,再去想辦法所謂的「轉化」你的辦法。 

所有這些,都是作為國家政策推進的。在勞教所裡,它專門成立了一個科,叫「管教科」,「管教科」它不做平常的警察要做的事情,比如管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或逼著他們完成生產任務,或管著他們的吃喝拉撒睡等等,它不管這些事情。它就是專門去琢磨怎麼樣能從精神上和心理上把法輪功學員搞垮,它就是做這樣的一種所謂「研究」。 

作為勞教所的「管教科」來講,它負責收集資料。當時我在勞教所的時候,「管教科」就是把它收集到的資料集中地交給中國社會科學院。我相信是由頂級的心理學專家在去研究對策。然後他們會有指導性的對策,我看過,都寫成書了,有好幾百頁厚。書籍再下發給勞教所裡所有這些對付法輪功學員的警察,交給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第一步你要這樣對付他們,第二步你要那樣對付他們,第三步你要這樣對付他們……他們有一整套的理論。 

「轉化」的實質

「轉化」對於外界來說,可能都會認為是法輪功學員被抓進去了,受不了酷刑的折磨了,就違心地寫一個保證,就算「轉化」了。 

據我所知,在勞教所裡,純粹是因為受不了肉體的折磨而違心地寫保證的人,只佔極少的一部份。那麼絕大部份法輪功學員他是處於一種甚麼樣的狀態,或者說是在甚麼情況下被「轉化」的呢?它基本上有以下這麼幾種情況。 

一個是在極端的情況下,人完全被搞瘋了,精神崩潰了,精神失常了。我親眼看見過一個甘肅來的法輪功學員,她姓何,20多歲,到了勞教所以後,不給她睡覺,連續幾天幾夜不給她睡覺,打她、罵她。然後在第五天深夜的時候,我去看她,她在前一分鐘還在義正辭嚴地對打她罵她試圖「轉化」她的那些人說:「我就是想做好人才煉法輪功的,想讓我『轉化』,『轉化』到跟你們一樣打人罵人嗎?我死也不會!」 

那麼那些人又繼續跟她講她們那些成套的「轉化」理論和歪理邪說,那麼你就看到這個女孩子,她的眼睛裡突然出現一種迷濛的神色,然後接著又是愚蠢的神色,再下一秒鐘她突然一下就大笑起來,笑完了她就坐在桌子前面去,痛痛快快地說:「唉呀,這回終於明白了!謝謝你們!」然後讓她寫甚麼就寫甚麼。讓寫「保證」就寫「保證」,讓寫「揭批」就寫「揭批」。 

把人完全逼瘋的情況,我們在網上也看到過。四川有個叫祝霞的法輪功學員,才20多歲,在四川楠木寺勞教所被逼瘋。 

四川法輪功學員祝霞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折磨至精神失常

四川法輪功學員祝霞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折磨至精神失常

祝霞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折磨至精神失常後

祝霞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折磨至精神失常後

還有一部份被「轉化」的,實際上就是部份被逼瘋了,或者是部份精神失常。這種人你跟她說起一般的事情,甚麼吃飯睡覺上學等所有與法輪功無關的事情的時候,你覺得她很正常,她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是你一旦跟她提到法輪功的時候,你就發現她不正常了。你想,法輪功,在她進勞教所之前,是她自己的選擇,沒有任何人拿槍逼著她,或抓她坐牢逼著她煉,這個都是來去自由的。是她自己的思考,用她自己的生命做出來的選擇,本來是她可以用生命去維護的,可是在那種極端的狀況下,被「轉化」了以後呢,一提到法輪功,她會非常熱切地告訴你法輪功為甚麼邪、怎麼怎麼邪。你看那些在電視裡頭,我們以前在中央電視台裡經常會看到那些所謂「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去「現身說法」,實際上都是那些被逼得精神失常或者部份精神失常了的。她基本上是胡言亂語,但她自己不覺得。 

至於說完全是在酷刑之下,像高智晟律師在他的公開信中提到的酷刑之下,完全是由於承受不了酷刑而被「轉化」,但心智還正常的,只是極少數、極少數。 

《同一首歌》引人「邪悟」

我前面提到過,我在勞教所的時候,能夠非常強烈地感覺到《同一首歌》後面的魔惑的因素。聽著那些被「轉化」了的人唱這首歌,就跟聽她們那套「轉化」的歪理邪說一樣,讓我像被灌了毒藥、不得不用自己多年的功力去化解一樣難受。這種難受的感覺,甚至在挨了電棍之後都不會有的。 

《同一首歌》的魔惑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它與那套「轉化理論」配合,會讓人產生「邪悟」。甚麼叫「邪悟」呢?就是說正和邪、是和非她分不清了,對和錯她分不清了。 

對許多法輪功學員來說,她親身體驗過法輪功的神奇或益處,她甚至從法輪功中獲得了第二次生命,這種人你直接跟她說法輪功是騙人的,讓她放棄,她無論如何是難以接受的,她也不能說服她自己。但如果你告訴她「轉化」不是放棄法輪功,而是向更高層次修煉、是按照法輪功的原則,為了別人,可以放棄自己、甚至連自己的修煉都放棄的時候,她在多少天多少夜不睡覺的情況下,就可能被你搞糊塗,你再給她解說一下《同一首歌》後面的「深層」內涵,她真的就可能被你帶歪,覺得「轉化」是對的。 

《同一首歌》與「斯德哥爾摩現象」

《同一首歌》所起的另一層魔惑的作用在於,在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轉化」掉的時候,她的精神是非常脆弱的。因為在此之前,她有法輪功這個信仰作為她生命的支柱。那麼她被「轉化」掉以後,她必須要找到新的精神支柱來平衡她的心理。一個人他是一個精神的生命,所以他需要一個精神的支柱或者說是信仰。那麼這個時候,唱〈同一首歌〉的時候,真的很多人唱得痛哭流涕呀,這個時候它就給她了一種精神的慰藉,它讓她覺得,在此之前她為法輪功受的苦,真冤啦,真委屈呀,是因為自己沒有悟到(那一套邪說)才白白的吃了那麼多苦。現在「轉化」了,終於回到正道上來了,回黨的立場上來了(因為她「邪悟」了嘛,她會覺得按共產黨的要求做才是正的),「黨」張開了雙臂歡迎她,讓她跟它唱《同一首歌》,她好像又找到一個新的家了。 

中共官方宣傳照片: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痛哭。照片的左上部,有兩名學員的臉部明顯被嚴重毆打過。

中共官方宣傳照片: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痛哭。照片的左上部,有兩名學員的臉部明顯被嚴重毆打過。

但是在唱這個《同一首歌》的時候,她就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她的生命的思考能力,失去了她選擇的能力,她已經把她的心靈、精神、思想,交給了要從思想上、精神上控制她的魔鬼。 

大家都知道心理學上的「斯德哥爾摩現象」,就是被綁架的人最後會愛上綁匪。被迫害者覺得他如果能順從迫害者,去跟迫害者唱「同一首歌」的時候,原來他從迫害者那裏得到的是最嚴酷的待遇,那麼他現在能夠得到一些好的條件,能夠得到笑臉相迎,能夠得到像《同一首歌》裡唱的甚麼鮮花啊,陽光啊,大家一起歡樂啊。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找到了一種暫時的情感的寄托,或者說依托。 

世界上最可怕的

俗話說:「軟刀子殺人不見血」啊。在勞教所,我自己被電暈過去過,我也聽到過其他學員在電棍下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當我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我沒有害怕,我是一種甚麼感覺呢?我是一種義憤,我有一種衝動,我想衝出去,撲在這些學員身上,替她們擋電棍,我沒有害怕。 

但是,當我看到那個姓何的法輪功學員即將被「轉化」的那一剎那的狂笑的時候,我真是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頭髮皮都豎起來了,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見過比這個更可怕的事情:你眼睜睜地看見,一個正常的人被逼瘋;一個天使在那一瞬間,被「轉化」成魔鬼。 

這《同一首歌》的可怕就在這裡,說有人拿刀要殺你的時候,你看見那把明晃晃的刀了,你會防它躲它甚至奮起反抗;而有人將毒藥包在蜜糖裡給你吃,吃完了你的腦子完全被換掉了,你已經不是你自己了,你還挺高興地跟毒你的一起唱《同一首歌》,世界上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那些被若干天若干夜不讓睡覺的殘酷手段,再加上這些心理學、精神學高手分析出來的「轉化理論」和《同一首歌》後面的魔惑因素逼瘋的人,她還不知道她已經失去了判斷和思考的能力,她被逼瘋了,但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瘋了,她不知道她作為一個生命已經完全失去了選擇的自由,失去了思想的能力,她也不知道她的「轉化」,及「轉化」後所做的事情,對於她原來要用生命去維護的信仰,是多麼大的一種傷害。就像一個年輕姑娘,她不知道羞恥,她不知道自己脫光了衣服到大街上去跑,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情,她自己還很光榮一樣。 

你想像一下,如果是你的親人,你的姐妹,你的母親,你的女兒,她被逼瘋了,她自己不知道她自己瘋了,她不知道羞恥了,她光著身子成天往外跑的時候,在人面前去出醜的時候,你在邊上看著,會是一種甚麼樣的心情?為甚麼我說這種事情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呢。 

所以說,《同一首歌》在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反人道、反天倫、反人倫的迫害中,它起的就是這麼一種作用。它魔惑人的心智,剝奪的是作為一個生命最寶貴、最尊貴的東西:那就是精神、人格的尊嚴和自由思考的能力。 

歷史的恥辱柱

對於中共在美國搞《同一首歌》的晚會,我感到非常的痛心。中共在《九評》引發的700萬的退黨潮面前,感到了相當大的恐懼和威脅,我相信它這個肯定是針對新唐人的華人新年晚會來的。它用《同一首歌》來推進,也是想借用這一首歌後面已經獲得的、已經被灌注的魔惑的因素和邪惡的內涵,來對抗新唐人晚會所試圖傳達的充滿正氣的、真正美好的中華傳統的神傳文化。它要用「同一首歌」來為自己招魂。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非常極端的、血腥的、集中的洗腦。事實上從它統治中國以後,它對全中國人,現在還包括海外華人,也是在進行洗腦。我認為它就是將中共邪教設為國教,所有的宣傳工具都掌握在它的手裡,只不過它在勞教所裡是電棍加洗腦,在外面它主要是用宣傳工具來做,包括我們從上幼兒園開始學的課本、唱的歌曲,就在開始被一步一步洗腦,慢慢形成了黨所要讓你形成的思維方式、黨的(流氓)邏輯推理方式,以及判斷是非的標準。 

但是,我相信絕大部份華人、海外華人,甚至包括海外法輪功學員,都不瞭解《同一首歌》後面所包含的這麼多的血腥的故事,以及中共一整套的對於法輪功的精神滅絕的戰略和策略。特別是現在對法輪功學員心靈、精神和心理層面上所受的摧殘的揭露還非常不夠。如果大家瞭解了它背後隱藏了多麼醜惡的血腥,瞭解了有多少人被逼瘋,有多少人被逼死,瞭解到背後這麼大的一場針對人類文明的罪惡的時候,我相信大家再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雖然它表面上的弦律好像很抒情,它表面上的辭藻好像很優美,但是當大家再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感情上就會有所變化,甚至會抵制這首歌。 

我也相信,隨著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和邪惡致極的手法被一個一個揭露出來的時候,隨著《同一首歌》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所起到的作用被揭露出來,我們能夠認識到它背後被賦予的罪惡的內涵的時候,我相信那個時候,《同一首歌》就像納粹的標誌一樣,會讓人想到罪惡。 

納粹的標誌所盜用的萬字符,本來是佛家幸福吉祥的符號,一個很好的符號,但是被納粹盜用了以後,現在在德國是不允許這個符號存在的,是非法的,大家一看到它,就想起了被屠殺的幾百萬猶太人。這個本身沒甚麼不好的符號與那段罪惡的歷史聯繫在一起,所以現在德國人民是抵制這個符號的,它是非法的。 

對《同一首歌》也一樣。可能它原來的詞曲作者、演唱者、傳唱者,都不會想到自己所創作和演唱的歌曲會被拿到勞教所中起那樣的作用,我聽最近《同一首歌》的創作者還在與中央電視台打侵權官司。但是,隨著對法輪功的迫害的揭露,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的心靈和精神的摧殘的揭露,當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同一首歌》被用來幹了什麼的時候,我相信這首歌在將來也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原載於:http://www.epochtimes.com/b5/6/1/18/n119385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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