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仰與無信仰生命之區別——那個撕心裂肺的下午

有信仰與無信仰生命之區別——那個撕心裂肺的下午

讀到田甜這篇故事,眼淚不由得汩汩而出,想起那個撕心裂肺的下午。

那是2001年4月初,因修煉法輪功被關押一年後,剛剛回到家中。

在勞教所一年了,都不能閱讀法輪功的書籍,回家後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法輪大法的書來看。

書架上的大法書都沒有了——早就知道我被抓走後,警察來抄過家,所以大法書都被抄走了。

我想起自己有一個大筆記本,上面有我手抄的一些法輪功著作《精進要旨》中的經文。那個筆記本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正常」的筆記本,而且沒有跟我的大法書放在一起,應該不會被抄走。

當時家裏人都外出了,於是我就一個人翻箱倒櫃的找那筆記本。我被抓後我們搬過家,很多東西我全然不知放在哪裏。

也不知找了多久,最後一直找到地下室專存不常用的雜物的地方,才終於把那個筆記本翻出來了。我心中一陣狂喜,連忙翻開來看。

然而,我看到的是,筆記本前面我抄有經文的地方,全部被很仔細的用手撕掉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空白頁。

突然間,毫無由來的、毫無徵兆的,我就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直哭得山崩地裂,天昏地暗,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部都要被哭裂並倒迸出去了……

撕心裂肺的痛哭中,只覺承受不了那痛,因爲我分明覺得,我全身每一個細胞中的億萬分子全數都在向我頓足哀號。

不能承負之痛中,更夾雜著一種巨大的恐懼,似乎看不見的空間中,全宇宙的生命也都在一起捶胸泣血,絕望下墜,這才能構成了那樣巨大的一個萬劫不復的恐懼……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之痛,無法承受之比黑洞還可怕的徹底絕望。我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

在勞教所中,我曾被警察用兩根電棍架在脖子上一起電擊,直到被電得昏死過去,我曾被妓女看管、打罵,我曾被強迫通宵達旦做苦役……,我都能坦然面對,毫無怕心。

被捕之前,在黑雲壓頂萬般恐怖的北京城,我經常一個人背著一面「法正乾坤」的橫幅,和一大疊法輪功資料走在高樓林立的大街上,去找同修交流。

很多時候,我覺得,我的身體好高大,比北京最高的樓都還要高,還要大;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又好虛空,虛空到跟這個物質世界沒有半點關係。那時候,就算把全世界的軍隊和警察擺在我面前,我都會視他們如齏粉一般,跟我毫不相干,當然就更不會害怕。

而此刻,當我發現沒有大法書,連最後的希望——手抄本都被毀了,而且肯定是被家人毀掉之時,那種痛苦和絕望,不是人間任何語言能夠描述的,因爲全身每個細胞都真切的感到,沒有了大法,那就是億萬生命一起下墜的徹底絕望……

經歷了這一次的撕心裂肺,我終於明白了,一個得了法的人,如果再失去大法,那是什麼感覺……

我想,田甜在樓頂上的哭泣,也是一樣的原因吧!

幸運的是,幾天之後,我就聯繫到一位鎮壓後才開始修煉的同修,她給我送來一個光盤,裏面有全套的中英文大法書籍。

我買了個最簡易的噴墨打印機,自己打了一本英文的《轉法輪》出來,手工用粗線縫成書,用了風景畫作封面,所以誰也看不出那是一本什麼書。

這本書我時時帶在身上,一有空就拿出來看,甚至坐公交車等紅燈時都掏出來看,沒有怕過,因爲我想,能知道我在看什麼的,肯定是同修。中共警察懂英文的,基本沒有,所以完全不必擔憂,只管正大光明的看。

幾個月後,我成功逃出中國,這本自製的英文《轉法輪》,也隨著我來到了海外。

所以說,沒有信仰的人,永遠也理解不了有信仰之人。對於真正擁有信仰的人,失去世界上任何東西,包括人的肉身,都不可怕,因爲靈魂(元神)自有去處。而得了法的生命再失去大法,那才是真正令生命恐懼和絕望的萬劫不復之事。

2017-02-06

澳媒揭央視地震週年節目虛偽內幕

澳媒揭央視地震週年節目虛偽內幕

NBC名主持:動盪世界需要神韻之勇氣

NBC名主持:動盪世界需要神韻之勇氣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