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奴工事件本質上不是一場叛亂
令人目瞪口呆的山西黑窯除了讓我聯想到器官活摘外,還讓我聯想到勞教所。黑窯長時間非人的苦役、骯髒、剝奪和限制人身自由、打、罵、「黑」,等等,哪一樣是「官辦的」勞教所裡沒有的?笑蜀先生撰文曰「山西奴工事件本質上是一場叛亂」,此言謬也!山西奴工事件本質上不是一場叛亂,而是黑窯窯主積極向中共國寨寨主靠攏的結果,說不上甚麼叛亂,最不濟也就是個東施效顰罷了。
為甚麼這麼說呢?先看幾段2004年明慧網上關於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磚窯的報導(很不幸,本人就是綿陽人,還有遠房親戚在新華勞教所任職):
「這座人間地獄被窮山惡水包圍,在一片山凹裡,佔地面積數百畝。內有三個大磚窯子,每天出磚60萬匹左右。……在西南諸省所有監獄、勞教所皆流傳著『寧肯遭刀殺、不願到新華』的民諺,……曾經有很多勞教人員聽到送新華勞教所就會中途跳車逃跑。而法輪大法修煉者就在這座人間地獄裡遭受著比其它勞教人員更加慘無人道的摧殘。
「製坯中隊是24小時連續操作,兩班輪換不停。2002年之前是連續幹活24小時,只休息8小時、又繼續24小時幹活。它強制幹活的手段是用『馬達』、樹棍『扎帳』(就是用三角皮帶和樹棒毒打)加嚴管(不讓睡覺、站軍姿、體罰等)。
「烘乾道裡的坯磚,要進入80至90攝氏度的道裡去拉出來。道裡又黑又髒又熏人,磚的溫度就可想而知了。窯內裝磚坯就更苦不堪言,在40至60攝氏度的窯內,每人每天上、下來回需裝坯磚2萬匹左右,兩秒鐘得做三個動作,同時還要把磚擺規範。其慘累之狀無法言表,從窯內出來就算是酷暑天都感覺比空調還舒服,就這樣大的反差。從出工到收工緊張得沒有一點休息時間,連解便的時間也沒有,有很多時候大、小便憋不住就順腿內側流下。
「……頭門一般溫度在50攝氏度左右,中門一般溫度在70攝氏度左右,火門在90攝氏度左右。窯內隨處可見燃燒的碳火,一進入中門、火門需不斷的跳蹦,就是這樣連膠鞋底也經常被燙化、燒壞,整個人烤得全身皮膚直炸、撿磚過程中偏著頭不能直視通紅的磚,誰也不敢仰視上方燃燒的磚塊。
「病倒說是裝病,不但不醫治,反而強迫繼續幹活,直到後來四肢無力癱倒在地、大小便不能自理,還被天天拖到幹活場地,這種情況司空見慣。在這被紅色包裹的恐怖 地獄裡,在押犯人被打死、自殺、自傷自殘者無計其數……」
事實上,類似這樣的勞教所親歷者的令人感到恐怖的描述還有太多太多。我之所以選取這幾段,只因它剛好也是燒磚。
下面這一段不是燒磚,卻跟大致人人都用過的一次性筷子有關,節選自現居悉尼的原中科院副教授級研究員劉靜航控告江澤民的證詞,描述的她被關押期間被強迫包筷子的經歷:
「……為了包得快又減少紙磨手,要將一疊疊的包裝紙沾上水悶潮,通常都是在地上或任意地方『悶』,水也是隨意找來的,根本不乾淨。包筷子時為手捻包裝紙快,要在手上塗上各種防滑的東西,如通大便用的『開塞咯』,牙膏等,不管用甚麼只要包的快就行。少年犯將包裝紙放在臭鞋裡『悶』(因出腳汗,鞋裡很濕),足見多麼骯髒。包過筷子的人,都發誓再也不用一次性筷子。
「正常定額是每人每天一萬雙。……怕耽誤時間,連上廁所都儘量不去,儘量不喝水,節約每一分鐘來包筷子。就這樣還包不完,……一天勞動時間長達15小時。一坐一整天,坐得腰痛,背痛,全身麻木,都站不起來。手和腕子要一直不停的轉動,手腕累的腫起來。被筷子和包裝紙磨得大拇指和食指裂口出血,十分疼痛。
「包好的筷子必須紮成不同根數的小捆,再裝有規定捆數的箱子。檢驗出包的質量不合格或數量有差錯,就要被罰多包5倍的筷子。在極度疲勞緊張情況下,既要包得快,又要數得准,出錯被罰是常有的事。……我每天都在極度疲勞痛苦中煎熬。」
可以說,黑窯中的奴童工們經歷過的事,勞教所中都發生過。不同的是,勞教所是黨以「合法」和「正義」的名義設立的,黑磚窯則是「非法的」。勞教制度被定義為「最高的行政處罰」,它存在於所謂的法律體系之外,不須任何法律手續就可將人送進去,因此鎮壓法輪功以後,勞教所成了最主要的迫害工具和場所。
根據官方數字,1999年時,中國共有勞教所310個,收容勞教人員31萬多人。
我未能查到鎮壓法輪功之後勞教所收容人員的數字。也許,這已成了國家機密。
我本人的經歷是,2000年7月被送至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時,勞教所關押人數為一、兩百人,由於法輪功學員的大量到來,短短幾個月中,勞教所的人數就增加到一千,其中95%是法輪功學員。如果按這樣的比例推算,鎮壓法輪功後,全中國勞教所關押人數有可能達到150~300萬。
北京市司法局局長2005年向人大述職時提到,2002年至2005年這三年間,北京市「共投入4.3億元,改建擴建監獄6座,建築面積達到24萬平方米。投資2.3億元,新建改建勞教所5個,建築面積達到9萬餘平方米,收容能力從原來不足1900人增加到5000餘人。」
如果按這個比例推算,2005年時,全國勞教所關押人員在82萬左右。
法輪功新聞社的統計數據說,中國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超過10萬人。按我以上的計算,10萬的數字是相當保守的了。
當黨以「國家」和「正義」的名義將數以十萬計的無辜法輪功學員送進勞教所,遭受本文開始時所提到那些折磨時,山西黑窯們,豈不立時成了「小巫」!
記得我在北京新安勞教所,需要到勞教所大門外用肉手在地裡挖坑種草以「美化」勞教所環境時,至少有三層防止逃跑的「保護層」:相當於「工頭」的所謂勞教所的「小哨」是第一層,帶隊警察是第二層,第三層是護衛隊的警察,騎著摩托,挎著電棍、手銬,豈不比黑窯打手威風得多!設備精良得多!
正如袁紅冰教授所指出的那樣,到今天為止,中共已經完全淪落為精神上的破落戶,和政治上的黑幫集團式犯罪集團。又如唐子所說,中共國從來都不是甚麼真正意義上的國家,也從來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法制,中共國不過是個挾持著十三億人質的國寨罷了。
在這樣的黑幫國寨中,山西黑窯窯主的作為,怎稱得上是叛亂呢?頂多不過是上行下效罷了。這不媒體又揭露出來了:黑磚窯窯主王兵兵(即王斌斌)的父親是人大代表;當地政府兩年前就知道黑磚窯的存在……
附:明慧網關於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磚窯的報導(節選)
(原文網址: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3/4/24/48851.html)
一、對肉體超極限殘害的親歷報告
這 座人間地獄被窮山惡水包圍,在一片山凹裡,佔地面積數百畝。內有三個大磚窯子,每天出磚60萬匹左右。制磚、裝窯、出窯等全過程皆是人力操作,並且沒有任 何勞動保護。更荒唐的是基本勞動工具竟要勞教人員自己湊錢購買。在西南諸省所有監獄、勞教所皆流傳著「寧肯遭刀殺、不願到新華」的民諺,而內部則流傳著 「重車跑起、空車飛起;休息一分鐘、快活60秒」的話(獄警棍棒下強逼的勞動程度,下文具體解釋)。曾經有很多勞教人員聽到送新華勞教所就會中途跳車逃 跑。而法輪大法修煉者就在這座人間地獄裡遭受著比其它勞教人員更加慘無人道的摧殘。
這座窯場分為製坯中隊和裝出窯中隊,由四大隊五個中隊完成全過程。其中三中隊和五中隊為製坯中隊,一、二中隊為裝出窯中隊,四中隊為既製坯又裝出窯中隊。
製坯中隊是24小時連續操作,兩班輪換不停。2002年之前是連續幹活24小時,只休息8小時、又繼續24小時幹活。它強制幹活的手段是用「馬達」、樹棍「扎帳」(就是用三角皮帶和樹棒毒打)加嚴管(不讓睡覺、站軍姿、體罰等)。
出 窯中隊:三個大磚窯分別是36個門、40個門、38個門。36個門的窯平均每天要出窯15至16個門的磚。有時一天要出20個門的磚。具體幹活程序是:裝 窯--裝磚坯進窯。分兩個分隊,同一窯子兩邊同時裝磚。一千多斤重一車的磚,一人拉,每天一個人一天拉72公里左右。惡警強逼的拉車術語就是「重車跑起、 空車飛起」,若未跟上裝磚程序立即「扎帳」(即暴打、延長幹活時間)。這是在曬坯場上拉磚。烘乾道裡的坯磚,要進入80至90攝氏度的道裡去拉出來。道裡 又黑又髒又熏人,磚的溫度就可想而知了。窯內裝磚坯就更苦不堪言,在40至60攝氏度的窯內,每人每天上、下來回需裝坯磚2萬匹左右,兩秒鐘得做三個動 作,同時還要把磚擺規範。其慘累之狀無法言表,從窯內出來就算是酷暑天都感覺比空調還舒服,就這樣大的反差。從出工到收工緊張得沒有一點休息時間,連解便 的時間也沒有,有很多時候大、小便憋不住就順腿內側流下。
出磚也是兩個分隊,磚窯兩邊同時出。出磚分頭門、中門、火門。無論是寒冬或酷暑對 著窯門洞很大的工業風扇往裡扇。頭門一般溫度在50攝氏度左右,中門一般溫度在70攝氏度左右,火門在90攝氏度左右。窯內隨處可見燃燒的碳火,一進入中 門、火門需不斷的跳蹦,就是這樣連膠鞋底也經常被燙化、燒壞,整個人烤得全身皮膚直炸、撿磚過程中偏著頭不能直視通紅的磚,誰也不敢仰視上方燃燒的磚塊。 進窯撿磚時,特別是火門,要戴上用棉衣褲做成的帽子、穿上棉衣褲才能進去。穿得這麼厚、還經常烤傷、燙傷。手上就用毛衣褲綁上、要用汽車輪胎皮綁在外面才 能撿磚。俗稱「抱火尖子、抱紅太陽」。
窯內碳灰、磚塵極重。有人在裡面把碳磚灰鏟出去、有人在裡面把通紅的磚撿上車。碳灰、磚塵、風扇吹起 的灰、鏟子揚起的灰交織在一起,灰塵猛烈撲臉迷眼。那種高溫、險劣環境,不身臨其境是難以想像的。就這樣惡劣的環境卻要在裡面每天連續幹活十多小時,並且 沒有任何勞動保護設施及勞動保護用品,從窯裡幹活出來,口渴到了極限卻不准喝水。有的渴得不能忍耐、倒在窯洞裡,有的倒在窯門外,有的倒在窯四周解便的陰 溝裡去喝惡臭的髒水。但也會被惡警制止不准喝、怕喝了無力給它們幹活。
出窯車輪胎是死車胎,即沒氣的胎(因窯內溫度太高氣胎會燙爛)。下再 大的雨、再泥濘的路照常強迫幹活、並強迫完成同樣的活。雨後,黃泥地頓時變成一窪爛泥塘、滿載燙磚的無氣死胎車頓時陷進爛泥、需多人拚力拖拽方能前行。這 樣勞苦一天,還經常「扎帳」(被毒打、延長幹活時間)。此景每日每時隨處可見。回到監捨還要嚴管:站軍姿、頂牆角、床角。惡警稍有不滿,又是一頓暴打。
冬天在勞動場所熱得可怕,回到監捨又冷得可怕。因無條件換穿衣服,無時間、無條件或惡警有意刁難不准洗漱,積垢太厚,又黑又髒,一個個褲襠都是開的、爛的,下身、陰部多處皆露於外。而頭門常全裸身子幹活。夏天午休時密密麻麻擠躺在地上,又悶又臭又熱。
病 倒說是裝病,不但不醫治,反而強迫繼續幹活,直到後來四肢無力癱倒在地、大小便不能自理,還被天天拖到幹活場地,這種情況司空見慣。在這被紅色包裹的恐怖 地獄裡,在押犯人被打死、自殺、自傷自殘者無計其數,有被四大隊五中隊指導員趙瑜指使打死的;有很多犯人在窯裡被累死的;有在監捨裡自殺的;有的碰牆、有 的用磚擊頭、有的用刀片割手、有的把手伸進工業風扇裡。但大法弟子在這樣惡劣的非人待遇中,仍舊謹記師尊教給大法弟子的法理,沒有像犯人那樣自傷自殘。
住在老入所的危房裡,髒亂差、無水。寒冬臘月睡在水泥地上,被子放在土窯洞裡,下雨就打濕,晚上全身冷得瑟瑟發抖。滿臉滿頭滿身全是很厚的塵垢、散發著惡臭,不讓洗漱……
四 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雖然將勞教所變成了人間地獄,對外卻要處處給人以「文明」假象,當盡了惡鬼還要披羊皮。如為了給外來檢查、參觀的人以乾淨整潔的假 像,強迫所有被勞教人員每天將個人的日常用品,如枕頭、鞋、毛巾、衣、肥皂、書、紙等等裝在口袋裡扛到幹活場所,收工又扛回放在廁所角落裡。若遇下雨就會 全被淋濕,若不扛出去就會被全部甩掉。這是一幅速寫真實形象:瘦骨黑影、滿身黑垢、兩隻眼球間或轉動一下,又黑又臭又厚呈刷狀無襠短褲,露著臀部、下陰, 背上扛著破爛口袋,掙扎在被惡鬼拿著刑具驅趕折磨摧殘著的恐怖地獄裡。
惡警為了省水,一個中隊二三百人、卻只開放幾個水龍頭和幾個廁所蹲位,每天早上排著隊,無法洗漱、解手,憋得直跳。而且歲歲年年月月從無休息日,連除夕春節也不例外。
二、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及精神摧殘
勞 教所的惡警指使普通勞教人員5-7人或更多人以訓練為名折磨一名大法弟子。其具體做法是:把大法弟子各個分開,分別分類交叉訓練折磨,連籃球場四周都站滿 了人。強迫大法弟子不停地跑圈,跑慢了就前拉後推或架著跑。等折磨得暈倒、嘔吐、然後惡警過來逼問對大法的認識,只要不願放棄修煉,就又強迫繼續跑,強迫 不停地做俯臥撐、上下蹲、蹲著走、走正步、造型,且時時無故刁難、挑漏眼折磨。每天長達17個小時:早上5點起床,到凌晨2點才許睡覺,連老年大法弟子也 不放過,經常是接二連三的大法弟子昏倒在地。
惡警強迫大法弟子接受對大法的誹謗和誣陷謊言;不許大法弟子講真話、講事實;不允許大法弟子互 相說話、交換物品;不許通訊、不許家屬接見、不許午休;用高壓電棍擊打、幾個按住毒打、關小間;嚴管站軍姿到凌晨1-2點甚至更晚,哪怕雙腿腫得發亮還要 強迫繼續站下去。大法弟子李興哲就是這樣被迫害而失去生命的。
再有就是捆警繩;套住脖子拖;推進80-90攝氏度的烘乾道裡烤;唆使勞教人 員用煙囪道的黑灰抹遍大法弟子全身;教唆其它勞教人員與大法弟子對立,以加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以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者」解教為誘餌,指使勞教人員參與迫 害。大法弟子因此經常因被誣陷而受各種酷刑,任何一個小的陷害都會使大法弟子遭受折磨並延教,致使堅定的大法弟子普遍被非法延教,有的甚至延長一年。勞教 所管理科科長余某2001年6月2日公開宣佈「不轉化到期也不釋放」,並且加重強體力活時間、強度。
勞教所把堅定的大法弟子一般都集中在勞 動大隊四大隊,從精神到身體雙重摧殘。肉體的摧殘如前述。在四大隊每天早上四點半起床,晚上12點或凌晨1、2點才許睡覺;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揭批大 會」,看誣陷誹謗大法的電視、電影,強迫法輪功學員讀誣陷大法的壞書刊,並且強迫其他勞教人員在誣陷大法的謊言上簽字。
特別是2002年 12月9日以後,新華勞教所用「轉化」一個大法弟子由過去獎勵一萬元人民幣獎金增至兩萬元人民幣獎金作誘餌,使得本來就慘無人性的惡警更加無法無天,不但 摧殘大法弟子的精神,還大量使用酷刑。超負荷訓練折磨與體罰更是家常便飯,手段是把大法弟子集中到六大隊強制洗腦,不斷用誣陷大法的書向大法弟子提問,只 要大法弟子拒絕回答,立刻厲聲喝斥,毒打體罰,並且捆上警繩。大法弟子盧志勇是阿壩州警察,在四大隊五中隊期間,由於抵制強制洗腦,拒絕回答侮辱大法、侮 辱人格尊嚴的提問,一天被毒打三次,五花大綁捆著警繩,再逼著聽誹謗大法的謊言並繼續提問,不願回答又毒打。過去是四、五人「包夾」一個大法弟子,現在是 八至十人「包夾」嚴管一個大法弟子。惡警為了拿到這兩萬元獎金,無所不用其極。
新華勞教所惡警根本不拿人的生命當回事。所有被勞教人員吃的全是低價購買的劣質物品甚至變質食品。
三、大法弟子受迫害事例:
1、 向全國,四川樂山市林業局,大專。1999年10月被抓,1999年12月到新華勞教所先到老八所隊遭受迫害,因他堅持信仰,被分到四大隊三中隊製坯進行 嚴管及酷重體力迫害。在三中隊時,惡警不但經常殘酷折磨他,還指使犯人圍攻折磨他:捆警繩,用繩子套在他脖子上拖著走,電擊毒打、幾人按住毒打、被經常 「扎帳」,連續24小時的幹活。更為殘酷的是在四大隊一中隊時,把他推入烘乾道烘烤,六大隊中隊長董某和四大隊一中隊唐旭峰指使犯人把煙囪道的黑灰抹黑他 全身,整個臉抹得駿黑,只剩眼珠,滿頭抹黑。本該2002年10月到期釋放,因向全國堅定信仰不向邪惡妥協,結果被超期關押到2003年3月才放回。放回 後遭到嚴密監視,連見親朋好友也有幾個便衣特務跟蹤。
2、魏浪,四川樂山市人,與向全國同時被送新華勞教所。在老八所隊被雙手銬住吊起很長 時間,後到四大隊二中隊幹出窯、裝窯的活,一直在火門裡撿磚,即「抱火尖子」。因他抵制強制洗腦的精神迫害,被轉四大隊四中隊,被關小間、嚴管(嚴管即不 准睡覺、站軍姿等)捆警繩、用高壓電棍電擊、天天挨打,加長勞動時間,幾個人按住毒打,受盡折磨,迄今未放,仍在受著殘酷折磨。
3、徐郎 州,四川攀枝花市十佳警察之一,2000年3月被關到新華勞教所,勞教兩年,結果延期近一年才放他,於2002年10月28日才放回家。因他抵制兇殘迫 害,被長時間多次地高壓電棍擊打、捆警繩、嚴管、不許睡覺。在四大隊二中隊拉磚坯,抵制超強勞動折磨,被所內惡警科長余某、二中隊管教等挑動其它勞教人員 批鬥他,叫他站在尾崗或教室前,一邊批鬥、毒打,一邊強迫放棄信仰。他經常被打得全身傷痕纍纍,全身腫得老高。惡警還強迫給他打針、灌藥、站軍姿。在那種 長時間慘無人性的迫害下,徐郎州這位大法真修弟子還經常為受迫害的其他大法弟子挺身而出。有一次,徐郎州在監室(四樓)看見惡警在籃球場上瘋狂折磨不放棄 信仰的大法弟子,而且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很多是老年人。在操場上有五六個惡警及犯人同時折磨一個大法弟子,一直不停地逼走正步、跑圈、蹲著前跳、造型、俯 臥撐。跑昏了,跑嘔吐了也不許停止,而是被人前拉後推著繼續跑。徐郎州看見有大法弟子昏倒、嘔吐,立刻大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不許體罰!」好幾個惡警 立刻衝上樓去抓住徐郎州五花大綁,輪番毒打他。徐郎州全身被打傷得極厲害,臉頭、眼青腫破皮流血,後來看打昏迷過去了,才拖去打針、搶救……
4、 李欣澤,四川內江威遠人,51歲,於2002年9月4日被新華勞教所惡人殘酷折磨致死。在新華勞教所遭受長時間毒打、體罰折磨,體罰時,雙腿腫得雪亮。惡 警強制其放棄修煉,不放棄就又遭暴打。他不願再繼續忍受那種慘絕人寰的折磨,2002年9月4日一頭撞向牆壁,據說拉去醫院搶救是打針打死的。勞教所惡警 就這樣奪去了大法弟子寶貴的生命。
5、盧志勇,四川阿壩州警察,在四大隊一中隊(註:一中隊為嚴管中隊)遭受超強體力活折磨及毒刑拷打。有 一次,惡警唐旭峰指使七、八個犯人毒打盧志勇,使他傷得很重。過後,唐旭峰卻無恥地向盧志勇說:你說有人打你,你把人找出來。盧志勇後被轉四大隊五中隊。 特別是2002年12月9日以來,盧志勇拒絕在強制洗腦的誹謗、誣陷謊言中回答任何問題而被惡警天天毒打,有時一天被打三次。他本該2002年12月出 獄,結果迄今未放,繼續遭受著兇殘的折磨。
6、鄧建剛,四川人。被惡警指使勞教人員王海、文斌對其殘酷迫害,導致其雙腳麻痺,視力聽力全部 下降;肋骨被打斷四根,導致腰椎嚴重損傷。在身體嚴重受傷的情況下,惡警還強制他做上下蹲、俯臥撐、跑步、站軍姿到深夜1-2點鐘,第二天早上5點就叫起 床。滅絕人性的折磨,使他多次昏了過去。
7、王仁偉,四川渠縣人,被惡警電擊肛門、陰部達幾十分鐘。
8、李世松兄弟倆,四川 樂山市,2000年3月被非法關押進新華勞教所,因他們不放棄信仰、抵制邪惡迫害,遭受長期殘酷折磨:長期超負荷強重體力活、電擊、捆綁、毒打、嚴管、不 許睡覺、加長勞動時間等。本該2001年9月釋放,結果竟延至2002年5月才放出來。而其兄則至今未放。
9、羅揚生,四川攀枝花市,60歲。2001年3月被非法抓入新華勞教所,在四大隊一中隊遭受超負荷高溫重體力活迫害。他身體不好,2002年5月惡警強迫他下雨照常幹活,致使其全身抽搐,不能自理,導致腎衰復發,送進醫院。
10、廖安才,四川西昌人,2000年3月被非法勞教兩年,在新華勞教所遭受長期殘酷折磨:高壓電棍擊打、捆警繩、毒打、長期嚴管、長期體罰站軍姿,不許睡覺,體罰時兩腿腫大,不能行走。延期20多天才放。
11、 丁中斌,重慶人,39歲,大學畢業。2000年12月被非法抓捕,判勞教一年,在新華勞教所因講真話、抵制迫害,堅持信仰,被延期四個月才放。在新華勞教 所期間曾多次被捆警繩、遭高壓電棍擊打、被幾個犯人嚴管、體罰、不許睡覺,不許他與修煉人講話、交換物品。惡警經常教唆其它勞教人員與他尋釁、仇視他。 2002年3月22日放出後,2002年4月在成都講真相,被再次非法送到新華勞教所勞教兩年半。2002年12月9日起,因堅持信仰,遭到更加殘酷的精 神與酷刑的雙重迫害。
12、王治海,重慶人,大專,2001年被非法抓入新華勞教所,因堅修大法,被關在四大隊一中隊「嚴管」。他不接受惡 警指使,又轉四大隊六中隊。因他拒絕看誣陷大法的書、堅持講真相,被惡警趙瑜打耳光、捆警繩、延教、強迫干超負荷體力活,拉曬磚坯的車,還經常被羞辱。站 軍姿、曬太陽。四大隊六中隊因指導員趙瑜的兇殘而被稱為「魔鬼中隊」。平常4-5人24小時監視,無任何自由。王治海就在這裡遭受著恐怖折磨,受著身心的 雙重摧殘與人格侮辱,不知延期到何時才放的人。
13、黎明,四川成都人,30歲,大學畢業,四川大學任教。2000年9月被非法勞教一年 半。因堅定修大法,2000年12月26日集中到四大隊一中隊勞動迫害。一個重點大學的大學生(父母皆是川大教授),如今卻被迫害得滿頭滿臉滿身駿黑,積 垢又厚又臭,穿著又髒又爛的褲子。其父母看見大吃一驚,後惡警為掩人耳目,父母再次來接見便叫他洗了才接見。後又從四大隊一中隊轉六中隊加重洗腦,惡警見 不奏效又轉四中隊,妄圖摧毀其意志,使他放棄信仰,都未能達到目的。
14、楊心寬,四川廣元人,41歲,初中文化,農民。2000年2月被 非法勞教2年,在新華老八所隊,因堅定修大法,2001年1月14日被強迫到四大隊一中隊嚴管(早、晚都嚴管)。因堅決抵制邪惡的勞動迫害和精神迫害,被 延教2個月。後轉戒毒大隊嚴管,坐老虎凳、體罰、不許睡覺、超強力訓練折磨。多次被惡警中隊長董某、唐旭峰指使其它勞教人員把煙道裡的黑灰抹遍全身、整個 身體從頭到腳、從身體到衣服抹得駿黑。並且把他推入烘乾道裡烤。延期兩個月才放他。
15、賀真躍,四川資陽人,36歲,大學畢業,2002 年3月在成都市看守所受盡毒刑拷打,2002年11月送往新華勞教所受盡各種折磨迫害。12月9日受到更慘重的折磨:受刑、嚴管、體罰、毒打、強制洗腦、 時時受到可怕的精神恐嚇、站軍姿、不准睡覺、10個人「包夾嚴管」。
16、肖代彬,四川資陽人,39歲,大專,2000年12月21日被非 法勞教兩年,送入新華勞教所。因堅守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而遭受了殘酷的系列迫害:嚴管體罰、站軍姿、不讓睡覺。在四大隊嚴管中隊時,每天早上比其它 中隊早起半小時,一般是4點或4點半起床。晚上比其他人晚睡兩小時,經常是凌晨1、2點才許睡覺。惡警強迫他背誹謗大法的書報謊言,因他堅決抵制不背,迫 害即更厲害。惡警叫五、六個流氓跟蹤包夾,肉體折磨,並遭受了系列迫害:超負荷、超高溫即出窯、裝窯、夾磚等活全過程、拖載重死輪胎車,曾經累昏過去,指 甲、手指關節嚴重受傷,到臨釋放前還在被嚴管。
17、何遠彬,四川成都人,2001年10月初被非法勞教,迄今未放。被捆警繩、電棍擊、體罰、不許睡覺、超負荷訓練折磨、超強體力活折磨、嚴管強制洗腦、延教等迫害。
18、陳祥明,50歲,四川射洪縣人,多次被折磨昏死。
19、呂春山,因不放棄信仰,被邪惡暴打、電擊、捆警繩、體罰、強力超負荷訓練折磨、不許睡覺、嚴管。
20、鄭方君,在新華勞教所受盡殘酷迫害與各種折磨。
以下是新華勞教所參與迫害的惡警名單(部份):
趙瑜:四大隊五中隊惡警,因迫害大法弟子賣力,被「提升」為指導員,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指使、策劃、並經常親自大打出手。它所管的中隊被稱為「魔鬼中隊」。
鄧剛:六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中隊中隊長,教唆策劃迫害大法弟子,是迫害致死大法弟子李興哲的直接兇手。因迫害有功,被江集團提升為管理科副科長。
中隊長董某:六大隊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隊中隊長。此人十分兇殘陰險、手段十分歹毒,竟唆使勞教人員把大法弟子向全國、楊心寬用煙囪道黑灰抹黑全身,既用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又用下流手段侮辱大法弟子。
唐旭峰:四大隊一中隊惡警,殘酷折磨大法弟子,並唆使勞教人員折磨、侮辱大法弟子,用黑灰抹黑大法弟子全身。因賣力迫害,被惡人提為副中隊長。
惡警所長趙某、科長余某是新華勞教所對大法弟子專門指揮迫害的元兇,一切迫害陰謀詭計、措施手段皆來自於這兩個兇手。
還有一些惡警也十分兇殘,具體姓名在調查之中。
他在裡面的強迫勞動是燒磚,溫度很高,磚還是火紅的,就叫他去撿,(根本不發任何勞保用品,全靠我買大量手套寄去)撿出的磚放在壩子上以後還能點燃紙煙。一般的衣服穿著進洞,出來後就 全變紅了。所以大熱天30-40度也都要穿上棉衣棉褲,手上套上剪下的棉衣袖子再在袖子上墊上汽車輪胎膠皮,才能進去撿。30歲以上的年輕人進去只能撿兩 分鐘,多數撿磚的人出來後都無法站立,全身是灰,都稱出磚的人為「兵馬俑」、「土陶人」。
天氣很熱,勞教所警察還不給水喝,只有喝下雨時的 雨水,蟲子都長起來了,一股惡臭,還不夠喝,熱天太渴了,只有爬在廢水溝裡喝幾口,但是都要被監工的犯人打。由於缺水喝,中午吃飯是經常有人昏倒飯廳。凡 是從新華勞教所出來的人都說:新華勞教所簡直是十足的人間地獄。就這樣度過了兩年,因不放棄做好人的信仰,說他沒「轉化」又加期9個月,往哪兒「轉化」 呢?他煉功以後去掉了以前的一切惡習,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連續幾年都是優秀警察,這樣的好人是不是要把他轉壞呢?
2007年6月18日
原載於:http://www.epochtimes.com/b5/7/6/18/n1747787.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