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年秋天受害者的確切人數可能是多少,僅見諸官媒的總數就顯示,它至少也一定在1萬至1.5萬之間。
All in On Communism 九評與共產主義
「『司法人民委員部』有何意義呢?」斯坦伯格問列寧,「不如把它改稱為『社會滅絕人民委員部』更實在些。這樣人們會更清楚地了解它。」「絕妙的主意」,列寧回答道,「我就是這麼看的。不幸的是,不會那麼稱呼它!」
將恐怖主義「在道德上的合法化」,這就是早期蘇聯的共產黨對共產主義運動的「貢獻」吧。後來中共在和平時期對平民的持續 殺戮迫害,特別是1999年以後對法輪功的反人類罪行,都是從其「老祖宗」這裏承繼下來的吧。
革命法庭根本就不是該詞通常的「資產階級」意義上的法庭,而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法庭和同反革命鬥爭中的武器,其主要關心的是消滅人而非作出裁決。
我時常希望,本世紀共產主義最大的受害者團體——法輪功團體中,有更多的人能夠寫出他們所親身經歷的罪惡。
基於對語言的破壞,共產黨人像武術家一樣,擁有無與倫比的宣傳力量。這使他們成功擊退了對其恐怖手段的批判,靠著不斷變換花樣,延續共產黨人的信仰,團結其激進分子和支持者隊伍。
列寧主義、斯大林主義、毛澤東思想及紅色高棉的犯罪,就給人類特別是法學家和歷史學家,構成了全新的挑戰:具體來說,因政治和意識形態信仰,不僅要消滅個人或反對群體,還要大規模滅絕整個社會階層,對這樣的罪行,我們要如何描述?為此需要一個全新的術語。
迫不及待地自願充當奴役體制之共謀,並不總是像它可能看上去的那樣抽象和理論化。一味地接受或散播旨在隱瞞真相的宣傳,一貫是積極共謀的表現。對於祕密和暗地裡犯下的大規模罪行,曝光於聚光燈下是唯一有效的回應,